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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渡面色有些难看,他看着呼延殇带来的人已经将他给围住,明显就是不让他有丝毫反抗的机会。
他握了握手,深吸了一口气问:“我父王许了你什么好处?”
呼延殇道:“兰渡王子这么说可就错了,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漠北。”
“呵。”
玄渡讥笑一声:“事到如今,呼延汗王觉得还有遮掩的必要吗?
你假意同摄政王合作,引他去狼原,父王定许了你好处,亦或者你觉得这么做,可以从中得到好处。”
他摸了摸下巴,眉梢一挑道:“你是不是也觉得除掉了摄政王,中原便构不成什么威胁,而我和摄政王交好,你再想个办法除掉我。
漠北的诸位王子里,大王子和三王子四王子都已死,而其它人又不足以为惧,到时候你的儿子便是世子之位的绝佳人选,我说的对吗?”
呼延殇被他说中了心事,确实他是这么打算的。
虽然漠北王许了他,让秋儿嫁到王庭成为漠北的王妃,但是他觉得比起王妃之位,他更想要的是漠北的王位。
如果其它几位王子还活着,他定会慎重再慎重。
但如今,漠北的王子里只有玄渡可以称为对手,而他偏偏有一个足够大的把柄,可以攻破。
所以,他才会接受漠北王的提议,强强联手,先除掉摄政王。
呼延殇道:“兰渡王子说笑了,臣只是听命于大王行事而已。”
玄渡道:“你觉得父王会放过呼延烈吗?”
呼延殇一愣有些茫然的样子:“兰渡王子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玄渡笑了笑,他轻轻抚了抚衣袖道:“呼延汗王,我们来打个赌吧,就赌你儿子能不能活着回来?”
呼延殇心下一颤,瞳孔猛的一缩,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就在这时,马蹄声传来。
玄渡回头就看见萧承逸骑着马威风凛凛的回来了。
看见他,玄渡勾了勾唇,他就知道萧承逸从来都不会让他失望的。
呼延殇看见萧承逸回来,面色也是一惊,他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。
沐云安听到马蹄声,也跑了出来,见萧承逸平安的回来,她眼眶一热悬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。
但是她又不愿让萧承逸知道她茶饭不思为他而担忧,于是便装作一副很是轻松的模样,朝着他走了过去问:“逸哥哥,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?”
萧承逸看见她微红的眼角,就知道她在忍着,他大手一伸将人抱在怀中道:“对不起,让你担心了。”
沐云安闻到他身上有血腥气,她忙道:“你受伤了?”
萧承逸道:“没有。”
他也知道自己身上有血腥气,怕熏着她,便将人松开了。
沐云安握着他的胳膊上下打量着,见他浑身上下并没有伤,这才放心。
她问道:“怎么只有你自己,叶修尘他们呢?”
萧承逸道:“他们在后面,我怕你担心所以先赶回来了,你是不是还没有吃饭?”
沐云安辩解道:“我不饿。”
说完,肚子不争气的叫了一声。
萧承逸叹了一声,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脸道:“我很高兴。”
沐云安不明所以:“高兴什么?”
萧承逸笑了笑:“高兴我在你心中的地位还没有变啊。”
晏晏因为担心他,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不顾了,这不足以说明他在她心中地位还是最重要的吗?
沐云安嗔了他一眼:“本来就不会变得,逸哥哥在我心中永远是最重要的。”
萧承逸心底一暖,他携着她的手道:“走吧,先去吃饭,不能饿着我女儿。”
沐云安撇了撇嘴:“你就只想着你女儿,我在你心中不重要了。”
萧承逸失笑:“所以啊,孩子生一个就够了,多了你会吃醋的。”
沐云安:“……”
唉,又被他给套路了!
她哼了一声:“我才不会吃醋呢。”
萧承逸握着她的小手,心情很好,他转身看向玄渡道:“兰渡王子,一起来用膳吧?”
“好。”
玄渡欣然应许,他看着呼延殇道:“摄政王回来了,我就不陪汗王你等了。”
留下这话,他就跟着萧承逸进了大帐。
萧承逸先换了一件衣服,又拉着沐云安一起净了手。
玄渡和元嘉禾以及姜茹冯长陵坐在桌前等着。藲夿尛裞網
不多时,有人送了饭菜进来。
姜茹问道:“叶修尘呢?他怎么还没有回来?”
萧承逸道:“你放心他没事,我在狼原抓了一头狼,正由他押送回来,很快就到了。”
沐云安大吃一惊:“你还抓了一头狼?”
萧承逸将身上的骨笛和蛊王一并还给了她道:“多亏了这些东西,不过与其说是抓,不如说是请来的。”
沐云安更加迷糊了:“请来的?”
萧承逸点头:“请来给我帮忙,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他给沐云安夹了菜道:“快吃吧。”
沐云安没在多问,拿起筷子吃了起来,倒是元嘉禾好奇的问道:“你不是去救呼延烈的吗,他人呢?”
萧承逸眸色沉沉没有开口,这时就听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,伴随着呼延殇的惊声:“烈儿?”
沐云安抬起头,侧耳听了听,呼延殇好似在质问着谁:“我的烈儿怎么了?”
回答他的是叶修尘:“我和摄政王追去狼原也不曾看见他,不过在回来的路上,我们看见令郎正被他手下的侍卫残杀。
我们赶过去,也是一番厮杀才把令郎给带了回来,至于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我们也不清楚。”
叶修尘留下这话就进了大帐,见他们都吃了起来,他有些不高兴:“怎么都不等我回来?”
姜茹忙迎上去,见他身上都是血,吓了一跳问道:“你没事吧,可是受伤了?”
叶修尘道:“这是呼延烈的血,不是我的。”
姜茹松了一口气道:“走吧,我去给你换件衣服。”
她拉着叶修尘出了大帐换衣服去了。
沐云安咬着筷子,直觉告诉她这件事不简单,但她也没有多问。
这时帘子被人掀开,呼延秋疾步走了进来道:“摄政王,求你救救我哥哥吧,他快不行了。”
萧承逸放下筷子,淡淡的声音道:“你去问问你父汗,你哥哥到底是怎么受伤的,他又做了什么?
想让本王救你哥哥,先弄清楚他都做了什么!”-contenten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