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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芊羽丝毫不惧,她笑了笑道:“我可学不了你,做不了缩头乌龟。
我只知道,就算我韩家再怎么落魄,该有的尊严也不能丢,不像你……”五⑧○
她啧啧两声道:“哪怕现在你光鲜亮丽,也将永远活在我的噩梦之下。”
李月玲听着她这话再也忍不住,她扬手一个巴掌就打在了韩芊羽的脸上,怒道:“你给我闭嘴。”
她这一巴掌打掉了韩芊羽脸上的面纱,露出她那张丑陋的脸来。
李月玲吓了一跳,她盯着韩芊羽那张脸,怎么也想象不到她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。
韩芊羽被打也不恼,她淡定从容的将面纱戴好道:“我等着你来求我。”
留下这话,她就转身走远了。
李月玲站在原地还没有回神,莲儿唤了她一声:“小姐。”
她晃过神来,蹙了蹙眉,只觉得手掌有些发麻。
定是自己方才自己太过用力了。
原本她是不想为难韩芊羽的,可是她高高在上的嘴脸真是太讨厌了。
这么久了,她都要忘了这个人。
的确,当年为了巴结她,她跟个丫鬟一样跟在韩芊羽的身后,任她驱使,活的没有一丝尊严。
后来,他父亲知道韩家要倒,果断的弃暗投明,保住了李家,这才有了现在的地位。
莲儿愤愤道:“小姐就不该轻易放过她的。”
李月玲脸色一变,有些愠怒道:“本来就是你先撞了别人,你以后做事收敛一点,别这么目中无人。”
莲儿有些委屈道:“小姐怕什么啊?老爷不是说了,等敬王登基你就可以入宫为妃了,到时候你就是这天下间最尊贵的女人。”
李月玲斥了她一声:“住嘴,我看你真是越发大胆了,什么话都敢乱说。”
的确,她父亲是有这个意思,可是这八字都没有一撇。
他父亲让她主动和敬王搭话,博取敬王的好感,但其实敬王连看都没有看过她一眼。
方才,她就是博取好感失败回来,又正好撞到了韩芊羽。
换做从前,她是不会这么高调的,因为心情不好她才会刁难韩芊羽。
之所以不想把事情闹大,是不想传的人尽皆知。
可是韩芊羽却不知死活,非要羞辱她,这个女人简直阴魂不散。
李月玲心情糟糕透了,她道:“走吧,回府。”
主仆两人消失在了大街上,而待他们走远,韩芊羽却从角落里走了出来。
她摸了摸自己有些肿的脸,凉凉的目光看着李月玲主仆消失的地方,隐在面纱下的唇角却扬了起来。
就在方才,她想到了对付萧承逸的办法。
相信这一次,萧承逸必输无疑。
……
次日。
朝臣纷纷来到了勤政殿,只因为萧承逸说过会给他们一个交代。
昨夜,许多朝臣都是一宿没睡,要知道萧承逸的出现很有可能改变北辰的局势。
许多朝臣聚在一起,商议了一夜,决定来探探口风。
勤政殿内,百官一如往昔分列两侧,焦急的等待着。
不多时,就听太监一声高喝:“陛下驾到。”
百官闻声望去,就见言景宣闲庭信步的走了进来。
他今日没有穿龙袍,只着一身便服,但身上的气势不减。
不过,百官早已达成了一致,正好借着他身世将其赶下帝位,是以竟没有一人下跪行礼。
言景宣行至殿中,却没有去坐龙椅,他看着文武百官问道:“看来诸位臣工是不打算认我这个皇帝了?”
百官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最后有人站了出来道:“还请陛下给我们一个交代?为什么萧承逸还活着,他当年不是被你杀了吗?”
“对,陛下是不是早就和逆贼勾结?想谋北辰江山?”
“请陛下给我们一个交代,然后将帝位还于敬王。”
“对,还于敬王。”
百官一个个无比的激动,吵吵嚷嚷的乱成一团。
就听蹭蹭的声音传来,众人回头望去一队御林军却是包围了这里。
有人大步的从殿外走来,那人玉冠束发,姿容绝世,气度不凡。
浑身上下的气场十足,顿时间殿中一片静逸谁也不敢出声。
百官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萧承逸走进来,看着他一步一步朝着龙椅走去,然后一掀衣袍坐了上去。
有人这才惊醒过来,怒喝一声:“萧承逸,你做什么?”
萧承逸抬了抬眸子,冷冷的眼神扫了过去:“本王要做什么?诸位大臣难道还不清楚吗?
你们一个个的不是喊着拨乱反正吗?本王身为已故辰太子遗孤,是北辰元氏名正言顺的皇室正统,难道没有资格坐在这里?”
“辰太子联合南岳谋反,被先皇诛杀,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,就算你是辰太子遗孤,那也是逆贼之后,你坐在这里就是图谋造反。”
朝臣据理力争,丝毫不让。
萧承逸轻哼一声:“当年韩皇后死于冷宫之时,曾亲口揭露元昊的罪行。
二十年前,元昊联合韩言两家,诬陷我母亲勾结南岳,陷害我父亲,致使他们惨死。
如今二十年过去了,本王回来就是要为我父亲洗脱冤情,你们有什么疑义,尽管提出来。”
有人站出来道:“你说辰太子是被人诬陷的,有什么证据?当年韩皇后指证先帝,也只是空口无凭。”
萧承逸扫了他一眼,突然问道:“听说赵大人的夫人不幸病逝了?”
赵良面色一变,稳了稳心神道:“是,内子在半年前染病不幸故去。”
萧承逸挑了挑眉道:“是不幸染病,还是被你给毒杀的?
元昊做过什么你们心知肚明,只是没想到为了自己的利益,你们竟愿意为他这种恶行昭昭之人辩护,诸位朝臣的脸不疼吗?”
朝臣听着这话一个个都黑了脸,毕竟当年韩皇后死时爆出来的惊天内幕,或多或少都跟他们有关。
唯有少数朝臣的家室没有遭元昊的毒手,而这件事是他们心中永远抹不去的痛。
便是将元昊挫骨扬灰,都难消他们心头之恨。
萧承逸见他们不吭声,他冷冷的声音道:“我父亲是不是冤枉的,你们比谁都要清楚。
只不过,你们为官数十年,早已经将权利看的太过重要。
你们扪心自问,言景宣他为帝以来,有没有做过对不起百姓,对不起江山社稷的事情?”-contenten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