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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云安道:“这就是为母则刚吧,不管怎样,最起码这个孩子救了言若灵,希望韩千城不会让他们母子失望吧。”
姜茹哼了一声:“真是便宜他了,如果落在我的手里,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。”
沐云安笑着道:“饶了他可不等于放过他,待他落到我们手里,先让你好好的出出气怎么样?”
姜茹撇了撇嘴道:“怕是郡主会心疼吧,她已经那么可怜了,还是算了吧。”
沐云安看着她,忍不住笑着调侃道:“我们的二公主真是变了呢,比我最初见你时可是仁慈了好多。”
换做是以前的那个姜茹,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,可见心中有了爱就是不一样。
姜茹被她说的有些不好意思,她嗔了沐云安一眼:“你笑话我。”
沐云安一脸正色道:“我说的都是事实好不好。”
姜茹也不跟她客气了:“那还不是你的功劳?谁让你人美心善,菩萨在世普度众生。”
沐云安挑了挑眉,揶揄她道:“难道不是叶修尘的功劳?”
姜茹脸颊有些羞红,拒不承认:“跟他有什么关系?他就是一块木头。”
沐云安闻言有些好奇问道:“他怎么惹你不高兴了?”
姜茹哼了一声道:“他把我当成一朵娇花来养,再这么养下去我都要养废了。”
言景宣带了叶修尘去攻打清风寨,本来她是想同他一起去的。
奈何那个男人就是不答应,非要把她留在驿站里,生怕她伤着。
她可是堂堂南疆的二公主,以前也是领过兵的人,不过在叶修尘眼中,她娇弱的好似连刀都提不起来一样。
这种被人呵护的感觉是好,但她更想陪他共同作战,并肩而立,而不是躲在他的身后什么都不能做。
沐云安却是明白叶修尘的良苦用心,她劝慰道:“估计在男人眼中,他们心爱的女人不需要多么厉害,只要开开心心的就够了吧。”
萧承逸也是如此,他嘴上说着有什么事情会和她一起承担,但其实恨不得替她挡下所有的风雨。
大概,这就是男人爱一个女人的方式吧?
姜茹听她这么说,心底什么怨气都没有了,剩下的唯有担忧和思念。
而此时,通往清风寨的山路上。
叶修尘突然打了个喷嚏,他揉了揉自己的鼻子,就听沈知许问道:“怎么了?这是染了风寒?”
叶修尘笑了笑,眼底满是温柔道:“没有,估计是阿茹在念叨我。”
说着,他扫了沈知许两眼道:“你年纪也不小,也该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。
要不,等回京后,让大嫂给你张罗张罗?”
沈知许:“……”
他将头别过去,心气有些不顺,有心上人了不起啊?
正想搓搓他的锐气,却听言景宣跟着附和道:“你不必觉得不好意思。”
说完,他又好奇的问道:“听说,你在绝杀门有个意中人,被韩芊羽给杀了?真的假的?”
沈知许拧着眉头问:“谁说的?”
言景宣道:“听冯长陵说的,他说是韩千城告诉他的。”
沈知许伸手扶额,一脸无奈道:“没有的事,我没有什么意中人,不信你问修尘。”
叶修尘点了点头道:“知许说的没错,他的确没有意中人,不过喜欢他的姑娘倒是不少。”
沈知许横了他一眼,谁让他说这个了?
言景宣好奇的问道:“那被韩芊羽杀的那个姑娘又是怎么回事?”
他听冯长陵说,韩芊羽是杀了一个爱慕沈知许的姑娘才逃了出来,为必,他们两人还闹的很凶。
叶修尘解释道:“韩芊羽是杀了人,不过她杀的不是我们绝杀门的人,而是一个细作。”
言景宣有些懵:“细作?哪来的细作?”
叶修尘道:“江湖之中三教九流,杀手组织更是数不胜数,我们绝杀门在江湖中声名鹊起,难免引起江湖同道中人嫉恨。
韩芊羽杀的那位秋烟姑娘,就是四海山庄安插在绝杀门里的一个细作。
她的身份我们早就知晓了,之所以没有动她,是想通过她打探四海山庄的虚实,好一网打尽。”
四海山庄也是江湖上的一个杀手组织,只不过有绝杀门在前,他们四海山庄处处受他们压制,难免心中不忿,想要除之后快。
但想除掉他们,必须先了解他们,这才费尽心机的送了一个细作来打探消息。
言景宣蹙了蹙眉,却是听出一些端倪来,他看向沈知许问:“所以,那人根本就不是你的心上人?”
沈知许点了点头:“那日秋烟同我表白,企图用美人计来迷惑我,恰好被韩芊羽发现。
她误以为我喜欢秋烟,就闯了进来,还打了秋烟一个巴掌。
我为了安抚秋烟惩治了韩芊羽,她因此怀恨在心,一怒之下竟杀了秋烟逃了出去。”
也幸亏她杀的是一个细作,如果真是绝杀门的人,他一个区区的楼主可是保不住她的。
叶修尘啧啧两声道:“要说这韩芊羽也是个可怜的,她喜欢上谁不好,偏偏喜欢上自己同父异母的兄长?”
他叹息一声,问着沈知许:“你可想过,以后如何安置她?”
他们此番如果攻下了清风寨,韩千城兄妹肯定是逃不掉的。
沈知许沉声道:“找个庵堂,让她去静心思过。”
叶修尘点了点头,赞同道:“倒是个好主意。”
韩芊羽那性子,估计也只有佛祖能教化了。
言景宣没说话,他现在就只想抓住韩千城将他狠狠的揍上一顿,然后把他带到灵儿面前,让他跪着忏悔认错。
他握了握拳头,神情凝重。
说话间,他们就来到了清风寨的山门外。
守门的护卫,见外面来了一群官兵,立即敲响了警示鼓,加强戒备。
言景宣负手而立,望着那城墙上的人道:“清风寨众人听着,开门投降朕可以饶你们不死。”
城楼上,那护卫听言景宣自称朕,吓得一个哆嗦。
他看向护城河外的男人,只见他气势威严,风姿卓绝,一看就不是简单的人物。
而他身后密密麻麻的官兵,穿着都是铠甲,手中的武器更是精良,这架势哪里是他们能比的?
于是匆匆下了楼,去禀报消息去了。-contenten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