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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云安笑颜如花,她转身对着姜茹等人道:“你们想买什么,我全都包了,我夫君有的是钱,不用心疼。”
她今日是带着姜茹她们出来逛街的,自然不能把她们给抛下。
姜茹听着这话,也不客气:“那我们可就不心疼了。”
这么好的机会,他们可不会错过,毕竟可不是什么人都有机会花摄政王的银子的。
沐云安嘻嘻一笑,挎着萧承逸的胳膊问:“夫君,你不会介意的是不是?”
萧承逸本来是很介意的,但听着她那一声夫君,他觉得心情很是愉悦,便也不计较了。
他微微一笑,满是宠溺的看着她道:“你开心就好。”
什么也没有她开心最重要。
沐云安眸光闪闪,也不顾周围还有其他人在,踮起脚尖就在萧承逸的脸上亲了一口,然后高高兴兴的拉着他朝着大门走去。
姜茹跟在他们身后,感叹道:“王爷待晏晏真好。”
这种好真的是他们羡慕都羡慕不来的。
倾城扫了她一眼问:“轩王待你不好吗?”
提到轩王,姜茹撇了撇嘴道:“好是好,但跟摄政王比起来就差了一大截。”
叶修尘那个男人,可没萧承逸那么心细体贴。
倾城垂着眸子,淡淡的声音道:“你们都是有福气之人。”
不像她,遇到一个人,毁了这一生。
姜茹看着她有些黯然的脸色,想起了她的经历来。
虽然他们同处一个屋檐下,但其实她和倾城不怎么熟,加上最近发生妖怪挖心的案子,人心惶惶,是以她都没有好好了解过这个姑娘,不知道她是怎么入的浴火宫?
正想问一问,却见沐云安和萧承逸都停下了脚步。
大理寺门前,一辆马车正停在这里,从车上下来一人,由人搀扶着走了过来。
来人是个六七十岁年纪的老者,气势威严,看上去不怎么和蔼。
萧承逸看着他,眉心微微一沉,面上似乎有些凝重。
一旁的沐云安看着他这表情,就猜到这来人可能不是什么善茬。
果不其然,那人在看见萧承逸的时候,竟连礼都没有行,只问道:“听说摄政王抓了我的孙女,敢问王爷,我的孙女犯了何罪?”
萧承逸抬了抬眸子,看着那人阴沉沉的脸色,淡声道:“仗势欺人,栽赃陷害,国公爷觉得这罪名该不该抓?”
他眼前这老者正是鲁蓉儿的祖父,当朝鲁国公。
这位鲁国公虽然已经不参与朝事,但他在朝中的地位可以说是举足轻重。
当年陛下登基,有三人立下汗马功劳,后来加官进爵,其中就有鲁国公。
而鲁国公还是陛下的授业恩师,是以,很得陛下的厚爱和尊重。
因着这层关系,鲁国公府在朝中的地位也是不可小觑。
鲁国公哼了一声:“今日之事,我也略有耳闻不过就是姑娘家之间发生了口角。
那楚家小姐蓄意行凶,伤了蓉儿的脸,但王爷不分青红皂白竟把蓉儿给押入了大牢,还有没有天理?”
萧承逸道:“国公爷还是先把事情的真相弄清楚再说什么天理吧。
如果不是鲁蓉儿仗势欺人,冤枉楚小姐偷盗,还对她肆意欺凌,楚小姐又怎会伤了她?
凡事有因必有果,她鲁蓉儿是国公爷的心头肉,那楚小姐就是一颗草芥,可以任由人欺凌吗?
这如果真要说起来,也是你们国公府不会教女儿,正好把她送到大理寺学学规矩,让她知道该怎么做人?”
“你……”
鲁国公不曾想这摄政王竟这般嚣张,他手指着萧承逸道:“你一个北辰逆贼之后,也敢在南岳撒野?你真当自己是南岳皇族血脉了?”
沐云安听着这话心头一惊,怒火蹭的一下烧了起来,她看向鲁国公道:“就算他不是南岳皇族血脉,那也是陛下亲封的摄政王。
你又算个什么东西,也敢对摄政王不敬?怎么,你这个老头子是把自己当成皇帝了,觉得这天下是你们鲁国公府说的算?”
鲁国公闻言面色一愠,他看向沐云安道:“我当是谁呢?原来是北辰的护国公主?
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你尚未嫁给摄政王,身为北辰的公主,你有什么资格插手我们南岳的事。”
沐云安轻嗤一声道:“真是不好意思,本公主和摄政王早已成了亲,你羞辱我夫君就是在羞辱本公主,你觉得我有没有资格插手?”
鲁国公蹙了蹙眉头道:“我虽然久不临朝,但也没听说摄政王已经成婚。”
沐云安笑了笑道:“那是你孤陋寡闻,你不知道可不代表它没有发生。”
鲁国公道:“就算你们已经成婚,这里也没有你说话的份。
身为摄政王妃,该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,我乃陛下亲封的国公,亦是陛下的老师,就连陛下也要对我礼遇三分。”
沐云安轻嗤一声,脸上满是不屑:“我道你一个老头子哪里来的底气敢对摄政王不敬,原来是陛下的老师啊?”
她啧啧两声摇了摇头道:“有些人,以为自己是陛下的老师就觉得很了不起,孰不知,这情意也有败光的时候。.㈤八一㈥0
国公爷是觉得,靠着陛下的恩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?你别忘了,当今陛下乃是明君,他可以宠你也可以废你!”
鲁国公气的面色发白,他死死的盯着沐云安道:“果真是个妖言惑众的妖女。”
他扬着头道:“看来王爷是打定了主意,要跟我鲁国公府过不去是不是?”
萧承逸冷着一张脸道:“本王只是就事论事,不针对任何人。”
“好,那我今日就要为我的孙女讨个公道,我不信王爷可以只手遮天。”
鲁国公哼了一声,就甩袖离开了。
沐云安以为他就只是在说大话而已,见他离开,她有些愤愤不平道:“这老头还真是蛮不讲理。”
萧承逸道:“他向来嚣张惯了,不过这鲁国公不是善茬,想来他不会善罢甘休的。”
沐云安拧着眉道:“就因为他是陛下的老师?”
萧承逸摇了摇头,解释道:“鲁家对舅舅有恩,当年鲁国公的儿子,也就是鲁蓉儿的父亲是因为舅舅而死的。”
沐云安吃了一惊,难怪这鲁国公这么嚣张,原来是仗着对陛下的恩情呢,这可有些难办了。-contenten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