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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重要的事情沐云安差点都忘了,她的逸哥哥虽然不说但她知道他心中一定不好受,身为儿子非但不能光明正大的去拜祭,就连生辰也不能过。
因为他出生那日,他的父母就死了,生辰于他而言不是一个好的日子。
但她却想为他做些什么?
思量过后,沐云安就拉着萧承逸的胳膊道:“逸哥哥,咱们去看你表哥和表妹吧,带上玄渡公子我们一起去吃个饭怎么样?”
萧承逸皱了皱眉,有些不乐意道:“他们有什么好看的?”
沐云安一阵无语,她好言相劝道:“他们好歹是你的表亲,你就这么撂着也不去看望人家真的好吗?”
“有什么不好的。”五⑧○
萧承逸依旧一副不为之所动的样子。
沐云安气的松开了他的手臂道:“你不去,我自己去好了,上次楚楚救了我的性命我还没向她道谢呢。”
说着哼了一声,转身就要走。
萧承逸匆忙站了起来:“站住,不许你单独去见萧玦。”
沐云安回头冲着他扬了扬眉:“那你跟我一起去。”
萧承逸无奈咬牙,甩了甩衣袖对着玄渡道:“不下了,走吧!”
玄渡自是没有意见,于是三人一行出了门坐上马车朝着萧玦住的地方去了。
之前在兴平县的时候,多亏萧玦相助他们才能撑到敬王赶来,回到京城之后萧承逸特意在城东寻了一座宅子给他们落脚。
只是回来的这些天,府上发生的事情太多,萧承逸全然无暇顾及他们,今个若不是晏晏提起他都要忘了这茬。
说实话,萧承逸挺不愿让晏晏见萧玦的,不为别的就为了萧玦对晏晏的那点心思,他寻思着还是早早的把人打发走比较好。
正想着,马车突然停了下来,外面传来女子大声呼救的声音:“救命啊,非礼啊!”
沐云安好奇的挑开帘子望了过去,就见前面不远处围着许多人,其中有一人还有些眼熟,她仔细的瞧了瞧惊讶道:“那不是言景宣吗?”
萧承逸闻言看了过去,果不其然还真是言景宣。
只见言景宣正抓着一个姑娘的胳膊,而呼救的正是那个姑娘,她这一声喊引来了周围百姓的围观。
言景宣见状正要解释,突然从人群中传来一声呵斥:“好一个登徒子,光天化日竟然非礼民女。”
说着,一个漂亮的侧踢,言景宣一时不察就被人一脚踹到了地上。
沐云安看着这一幕不由的瞪大眼睛道:“楚楚?”
她看的很清楚,方才将言景宣一脚踹到在地的不是别人,正是萧蕴楚,而她这一脚让周围的百姓都拍手叫好。
萧蕴楚回头看着那个喊非礼的姑娘问道:“你没事吧?”
那姑娘低着头掩面感激涕零:“多谢姑娘出手相救。”
“不用谢。”
萧蕴楚摆了摆手,她今日是和她哥哥一起出来逛街的,没想到走到这里听到有人喊非礼,而周围百姓又没有上前阻止的,于是她没忍住就出手教训了。
“这人你打算怎么办?是送去见官吗?”
萧蕴楚问着那个被非礼的姑娘。
谁料那姑娘结结巴巴的摆了摆手:“不…不用了,我不想惹是生非,今日多谢姑娘你,我先走了。”
说着,她转身就要走。
言景宣从地上爬起来,他揉了揉有些疼的胸口,冷声道:“站住!”
萧蕴楚见状立即挡在了那姑娘面前望着言景宣道:“怎么?你还贼心不死?人家都不跟你追究了,你还想怎样?我瞧着你这个人长的不错,怎么竟做这种龌龊事?”
言景宣:“……”
他望着面前替人打抱不平的女子,看着她年纪不大,力气倒是不小,这一脚踹得他胸口都疼。
不过他可不会任由别人误会,于是解释道:“姑娘,你行侠仗义之前能不能先弄清楚事情的真相?不是我非礼她,而是她偷了我的荷包被我抓住,你若不信可以去搜她的身。”
“姑娘,你不要听他胡说,我乃清白人家的姑娘,是他心生歹意对我非礼,到头来竟还诬陷我手脚不干净,我一个未嫁的女子被人如此污蔑,还不如死了算了。”
那姑娘哭哭啼啼的,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似得,还作出一副寻死觅活的样子,幸好被人给拉住了。
萧蕴楚瞧着她挺可怜的,且看她柔柔弱弱的怎么也不像个小偷,于是便信了她的话道:“你放心,我肯定为你讨个公道。”
说着,她扬起头,看着言景宣道:“分明是你非礼人家姑娘,为了脱身竟如此无耻的往人身上泼脏水,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?”
言景宣唇角一抖,脸上的表情颇有些无语,这都是什么世道啊?
他深吸了一口气,告诉自己不能生气,耐着心和她辩解道:“姑娘,你做事都是这样仅凭别人三言两语就妄下定论的吗?
你不能见她楚楚可怜就这么不辩是非啊,我说她偷了我的荷包,你可以搜她的身。
我的荷包是蓝色如意纹饰,上面绣着我的名字,荷包里装有纹银三十两,银票十张。你若没有搜出来,这非礼之罪我认,如何?”
萧蕴楚见他煞有其事的样子,不免也有些怀疑,便点了点头应道:“好,我搜,如果没有你就等着见官吧!”
她转身对着那个姑娘道:“姑娘,得罪了。”
那姑娘见状脸色一变,转身就要跑,只是没跑几步就被人给绊倒跌倒在了地上,而从她身上掉出一个蓝色如意纹的荷包来。
百姓看见荷包,惊呼了一声:“她真的是个小偷啊!”
萧蕴楚也惊了一下,她匆忙走过去捡起那荷包打开看了看,里面果然有三个十两的纹银,还有一沓的银票,她数了数确实是十张。
她知道是自己冤枉人家了,一时间又羞又怒,只得骂着那个姑娘:“你说你好好的姑娘家,怎么做这种缺德的事情,亏得我还信了你的话,差点冤枉了那位公子。”
萧蕴楚气的不行,恨自己识人不清,被人所骗。
好在这时,巡逻的官兵赶了过来,为首的人见言景宣胸口有一个十分明显的鞋印子吓了一跳,忙行了一礼问道:“言世子,你这是怎么了?”
言景宣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处,然后挥手拍掉了身上的鞋印道:“无妨,就是被人当成贼人给踢了一脚而已。”-contentend